是不舒服?”方景维笑意明显,“对了,刚刚表现得非常出色,简直超出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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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抿了下唇角,点了下头,没什么情绪地说:“没有不舒服,就是刚才说话太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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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辛苦了。”方景维说,“那你休息一下,咱们要等到最后一组结束,侧面了解一下有没有倾向性的消息,我们也好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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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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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组的竞标讲解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完成,而为了公平起见,评标组特意将第一家公司重新召回到会议室,询问对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或是进一步展示的部分。这一套过场下来,等竞标全部结束,窗外已经暮色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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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维私下找到腾晟张总,希望可以探得某些消息——实际上是打探那位“沈董”的意思,但张总口风很严,或许是事关沈恪,所以更加不敢僭越多说,只是表示他们的竞标设计非常亮眼,而且最终评估结果不会超过一个星期,请他们耐心等待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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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算不好,但也绝对不坏,于是项目组只得打道回府,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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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等待室出来,再次路过会议厅的时候,林简下意识向里面看了一眼,而此时会场人去屋空,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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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忽然失重坠跌了一瞬间,但他也只是很轻地蹙了一下眉,什么都没说,随着大家一起电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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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电梯到金融中心一层大厅里,项目组成员提议晚上聚餐,可以当做过度紧张后的集体放松,甚至可以当做……提前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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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维向来是开明领导做派,对此完全没有异议,大家此时兴致高昂,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要去哪家网红餐厅打卡,林简走在最末位置,此时淡声表示自己想要先回公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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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啊!”造价师齐杰抗议,“你可是今天最大的功臣,你不去我们还玩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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