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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手探入被中,寻到她的手心,亦是冰凉,没有一丝汗意,脚心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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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心下生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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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自小在乡间长大,不是娇养的性子,嘴壮,身子也强健,印象中她病的这么厉害,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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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发烧那回,也是第一天服了药,夜里发汗,第二日一早便好了,哪里比得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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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联想到太医那句急火攻心,便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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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火,还攻了心。”他忍不住阴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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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明明不大,却似将人吵着了一般,仰躺的人单薄的眼皮底下眼珠微转两下,然后慢慢掀开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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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睁又未睁,看着疲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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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何呈奕眉心微动,语气中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星点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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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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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轻转两下,而后干白的唇微启,用沙哑的声音很艰难的自口中挤出两个字:“阿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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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这两个字,让他才挑起的眉心又重压下去,“活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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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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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剩......”又是一声,好似全然不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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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何呈奕方觉,秦葶似是神智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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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病的太厉害,说着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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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人病着,他未发作,反而很是难得的接起话来,“脑子还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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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剩,”再来一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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