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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少经人事, 不懂也不想回应,只干巴巴的躺在那里, 明知躲不掉, 只是头两次的痛楚让她现在仍记忆深刻,怕的紧,肩膀不由瑟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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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条锦被,何呈奕仍能感受到她人的紧张, 很是难得, 他手轻轻抓上秦葶的脖颈,而后试探着捏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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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洞上早没了她用以代珰的耳棍, 捏上去柔软又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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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近过一步的侵袭, 秦葶的后脑几乎沁入软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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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锦被过于碍事,他长手扯去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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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仍然闷的厉害, 但在去了其中一条锦被之后, 却有一股松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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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推着他的肩, 试图将人推开,同前两次一样皆没有半分用处,且她现在身上半分力道也无,就算推搡在他看来也是对他的一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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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手腕扣住,而后秦葶听到他的唇齿游于自己唇畔脸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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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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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何成呈的脸正埋于秦葶的颈间,她身上未散的酒气冲入鼻腔中,惹的他似也跟着醉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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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了这么久,仍是不出汗,这样病怎么能好?”他含糊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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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畔传来的气音扑到秦葶耳中,她心下一急,又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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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呈奕在这瞬间又似一下子静止了一般,待她这阵咳意平复过去,他才自秦葶肩头抬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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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他被这屋里的碳火烤灼的满额的汗,便知这人又在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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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压的很低很低,低到两个人几乎快到贴到鼻尖儿,两条胳膊在两侧却绷的笔直,肩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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