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本来颜色的面容再次涂上一层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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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自己此刻很可耻。
何呈奕见火候已到便直起身,双膝跪于榻上,眼下卧蚕微微隆起,似在浅笑又不似,以拇指蹭去唇边的水渍,他再次俯身过来。
又是单手捏着秦葶的耳垂,沉声,“嗯?”
仅一个字,但秦葶好似听懂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