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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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仍然浑身僵硬着，垂着眼没再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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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餐馆门口打了辆车，叶序坐在后座，偏头靠着车窗，额前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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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各自坐了一端，一路沉默无言，直到下车后，他被闻也送到小区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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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仍有点沉，酒精的作用尚未消退，叶序已经比在餐馆时清醒了许多，不用搀扶也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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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后面，看着闻也在电梯前摁了下按钮，抿了抿唇说：“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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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也没有应声，背对着他，等到电梯门开了才说：“我只送你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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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默了下，很轻地哦了声，跟上他的脚步，在电梯门合上之前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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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也果然只送他到门口，待他进屋后，便很快转身乘电梯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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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站在门内，没有立即关门，透过缝隙目送那道身影离去，过了一会儿，才垂下眼帘缓缓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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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开了一盏灯的客厅显得格外冷清，这几天因为太忙，都没来得及打扫，屋内各种书籍杂物散落一地。他扫了一眼，没什么心思收拾，和往常一样换完鞋脱下沾满酒气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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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明明喝了酒，他的大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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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序慢吞吞解着领带，解完随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镇过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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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通往阳台的移门时，他往外面看了眼，等回过神，已经站在了阳台上。夜里的风微凉，他拉开拉环喝了口酒，双手搭着栏杆，静静看着楼下独自伫立在夜风中的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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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也已经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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