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一抬下巴,“李逢春,你还要继续挑事吗?”
李逢春赶紧站的像跟竹子,铿锵道:“不会了东家。”
许双柳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那你们先站着吧,我可要回去补个回笼觉了。”
说罢,便随便指派一个人看着他们,自己则带着柳儿回了房。
只不过进了房间,她也没休息,而是叫来了齐禹。
“李逢春和陆震海这两个人的资料你有吗,跟我说说。”
“资料?”齐禹没明白。
“哦,”许双柳一拍脑门,“就是背景。”
齐禹点头道:“他们两个小人登记的时候知道一些。”
“陆震海,是临城乡下的人,从小到大在乡下种地,两方双十,却因家境贫寒还没娶妻,父亲早早就没了,母亲又病在床上,有个弟弟已经十岁了,全家只靠他种地才有饭吃。”
齐禹娓娓道来,“这次来镖局也只是想试试,没抱着什么希望,选上后他回了趟家,再回来时便留了下来。”
许双柳挑了挑眉道:“那他来这可谓是破釜沉舟了。”
家里唯一的指望,撇家舍业的来镖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那他家里怎么办?”
齐禹一愣,惭愧的道:“小人失职,没过问他的家事。”
许双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怪你,回头你拿些银子给他,就说是预支的月钱,让他托人带回家去吧,他这么一走,病母和幼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有钱傍身他也放心些。”
齐禹大为动容,心悦诚服的给许双柳深深鞠了一躬,“小人替陆震海谢您厚恩。”
许双柳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道:“这没什么,李逢春呢?他又是什么情况?”
齐禹调整了一下状态,道:“这个李逢春就复杂多了,他家原本是城郊的大户,负责收农民的粮食交公,但他爹是个赌鬼,把老一辈留下的家底都输光了,母亲也跟人跑了。”
“只剩一个妹妹,还被他爹卖了出去,至今没有下落。”
“李逢春便孤零零的长大,他长于市井,街面上什么活都做过,是个没规矩也教训不出调理来的无赖,小人听人说,他还因为打架被官府抓过,可见此人心术不正。”
许双柳点了点头,随即道:“倒是个复杂的人。”
齐禹欲言又止的道:“小人方才听说东家让他做组长,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许双柳哼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观察一阵吧,若他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直接赶出去就是了。”
了解完两个人的资料,许双柳心里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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