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
连这也算计清楚了,柳心瑶鼻头一酸,摸着女儿右颊边的长发:“两边头发不对称,把另一边也剪了,修一对鬓垂,养一个半年半载,就长起来了。”
沈昭嬑笑着说好。
柳心瑶叫红药取了大巾子和热水,一言不发地从荷包里取了一把小金剪,仍是之前那把。
她后来一直随身带着,总觉得不带在身上,心里就不踏实。
沈昭嬑端坐在榻前,红药取了毡布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