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坚韧

的劝告，不知不觉地，她的眼睛里竟盈满了泪水：“你们这哪是做爱啊，分明是在做恨。”

她又忍不住抽泣了两声，“这到底是他们俩谁做的？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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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米月也心下苦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左胸上的指痕好像是盛恒掐的，右胸上的牙印应该是江昭不久前咬的，剩下的那些...她也分不清了...于是她支支吾吾：“都...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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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方映竹听见这句话直接绷不住了，“呜呜呜...我受不了...我看不得这个...他们不是碳基生物吗？怎么能这么狠...我好恨他们...我想帮你...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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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映竹的爸爸妈妈本来靠在老居民区支了个水果摊为生，后来方映竹的小姨王燕芳一朝飞上枝头，嫁给了盛廷宗，靠着这裙带关系，盛家只是漏了一点牙缝中的残渣给方家——让他们负责采买供应几个楼盘精装修用的瓷砖，就已经够方家从勉强温饱到甘食丽服。他们仰望盛家、依附盛家，也不可能敢忤逆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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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月，一想到你遭受的这些我就万箭穿心，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心疼死的，他们那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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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

她打断了她的话，低下头喃喃地说，“会好的，总会结束的。”

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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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她们俩也没了心情继续买衣服，于是随便找了个甜品店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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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映竹心事重重。她不知道意外发现他们三个的混乱关系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是卢米月终于有一个朋友懂她的特殊情况，她可以有人倾诉；坏的是她就算知道一切也无能为力，这让她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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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方映竹跟自己学校的室友约着去酒吧玩，酒吧灯光灰暗。她们座位对面的座上好像有一对情侣正举止亲昵，她隐隐约约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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