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是一副游离边缘的状态，他去过环洋大学，去过许秦烈的出租房附近，去过他常去的那家饭店，去过很多他走过的地方，但唯独没有去见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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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鼻翼一张一翕，嗓音低哑应道：“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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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臂上缓缓渗入皮肤里，一滴一滴融入他的身体至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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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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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一怔，抬头想去看却被许秦烈拥入怀中，附在耳旁的呼吸声愈发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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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秦烈。”林凡喊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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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秦烈嗯了一声，“你想问什么？”不过他知道林凡大概要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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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林凡盯着他的耳垂，在底下抓住他的手腕，往上细细摩挲了两下，一时间有些不敢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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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见到许秦烈的时候他穿着长袖并未看出什么，直到在火车站，被抓住手腕下意识地低头看，手腕上面一点，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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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伤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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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秦烈明白他难受得问不出口，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林凡，你能再等等我吗，等我毕业，等赚了钱，等得到许国勋的认可，不，不需要他的认可了。”许秦烈苦笑，“毕竟他从小就认定我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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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林凡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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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勋为了许秦烈的事愁到头发都白了，当时隔一年再次见到许国勋的时候，他都有些恍神了，许国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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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次见到的那副精干沉着，老练的姿态大相径庭，眉宇间透露出的疲惫和无奈仿佛无时无刻都压着他的心里那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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