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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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回忆和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一个漫长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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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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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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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还要发号施令的话被昭昭堵住，“别再这样和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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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许久后，谢归问：“你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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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昭昭心里立刻产生了答案，但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答案说出来，她脑海里的小人纠缠打架，最后迎着谢归的目光，她还是缓缓点了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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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笑起来，“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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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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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听但是。”谢归不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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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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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谢归把耳朵捂了起来，像耍赖犯浑的学龄前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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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但是我不确定我有没有真的忘了裴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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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把手从耳边缓缓放下，看着她，“不确定的事为什么能成为理由，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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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确定，所以我才不能放任自己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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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他们都没再说话了，许久后，谢归说：“为什么不能骗，你就骗骗我怎么了？昭昭，你怎么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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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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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对不起。”谢归仍旧强势，他攥住她的胳膊，箍得越来越紧，“我要你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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