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帝怒道:“人鬼殊途,燕度!你何时起竟成了个为了儿女私情,昏头了的莽夫?你是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若非三七,我坟头草已三丈高。”
“你儿时,她是曾救你。但如今你与她在一起,两相谤害,你的命,不能有丝毫闪失!朕觉不容许你拿自己的命冒险!”
燕度毫不退让:“侄儿上战场时,亦是搏命。三七并非敌人,她是我的战友袍泽,亦是倾慕所爱之人,我与她合该在一起,岂会相克相谤!”
“混账!”怀帝拍案而起,抄起手边的砚台就朝燕度砸去。
不曾想燕度不闪不避,砚台硬生生砸在他头上上,登时血流如注。
怀帝面色大变,疾步走下来,又急又怒:“你这浑子,为何不躲!”
“御医!速速宣御医!”
“不必宣御医。”燕度阻拦,握住怀帝的手,声音却软了下来:“皇伯父,侄儿知道您是关心则乱。”
“可皇伯父也该多信任侄儿一些才是。”
怀帝看着他流血的头,哪还顾得上与他争辩,一个劲叫着让御医速速滚来,李公公在外都吓着了,就要去传,就听燕度的声音从内响起:“不必叫御医。”
怀帝怒目而视:“你想流血而亡不成?燕小九,苦肉计对朕不管用!今日你就是血流干了,婚事你也休想!”
“侄儿只是想让皇伯父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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