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它的围栏旁边交谈的“阁下”是人;矮得甚至可以从围栏下面钻进它的地盘的“尊敬的”也是人。有一次,一个尖牙发黄、指甲长长的“人”走进来,可是他闻起来就像一匹落魄的狼。
狼是一种会呜呜嚎叫的动物。动物是食物。
“你们知道什么是人吗?”它问成年的同类,“人是动物吗?我们是动物吗?”
“你们,是你们。”它的同类说,“轮,不知道,我们,什么是。”
“不是轮,是人。”它说,紧接着听到人熟悉的脚步声。“那就是人。”它赶紧说。
它的同伴已经接二连三地叫了起来。
“食物!”它们喊道,“你,过来!吃!更多!”
“不是食物,我们在说人!”
“吃!食物!你!我们!”
每当它们激动的时候,语言就变得更加支离破碎。规则仿佛被撕碎的肉,一片狼藉地躺在角落中。
……
在它大约六个月大的时候,另一波更年幼的同类被那个人送了过来。它在里面注意到了一个有些跛腿的同类,因为在其他幼崽迅速学会“食物!我们的!吃!”时,那是唯一一个喊“给我们食物,我们要吃”的。
这样的句子会在词汇的争抢中显得气势尽失,但是那只幼崽仍在尝试。
“我们想要食物!”幼崽嚎叫着,“我们想要……”它犹豫了一下,在词汇中挑拣着,“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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