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下手。皇上在这方面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
问了一下驱蛔药的生产与销售情况。楠娖告诉陈镝,皇大姐私下跟她电报说,药品不在制裁之列,因此生意依旧红火。皇大姐定期让军舰过来取货,送货款。不能跟父皇说的哦。
呵呵,你大姐连我都瞒着呢。刚才听楠娖妹妹说睡在药厂,我还在心里嘀咕,睡那儿干嘛。
皇大姐很体贴人的,每次都让人捎来衣服与鞋袜,连同姐夫发明的那个东西也捎来。
呵呵,大公主对你们还是亲,但上次挂了我们一个儿子,大公主就怒了,当然我也怒了。
楠娖说她知道,其实那个儿子是长皇兄的孩子,姐夫还有一个儿子受伤了,一个王妃受伤了,姐夫自己也受伤了,皇长姐都写信告诉她了。
陈镝情绪上来了。说什么太子的儿子,他只睡了一晚,我们却是把孩子从一点点大带大的,带成一百多斤的英俊儿子,由于他们的无聊,导致我们的儿子说没了就没了。谁最心痛?楠娖妹妹,你说说?
两人都沉默。
陈镝打破沉默,说回皇宫看一下皇上与王公公。到了皇宫,殷妃让公子去看皇上,她带托娅去看王公公。结果两人情况都不错,问了一下慈焕能否找两个护士过来护理一下。我们可能要飞高雄。这边没住的地方。那边殷妃在开药,这边敏儿交待皇上如何服用楠妹做的药,陈镝笑敏儿,应该交待太医或皇妃,皇上可不管这鸡毛蒜皮的事。交待慈焕如有情况,第一时间给大公主电报。
回到机场,让空军一号跟高雄军用机场联系,我们二十分钟后降落。
特种部队飞回了丰收城,空军一号在高雄加油后也飞回了南都。陈镝带王妃睡在高雄自己家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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