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尼姑、罗妃和皇家公主（上）

觉，都要慢条斯理地将脱下的衣服折叠好，整整齐齐放在床前的椅子上。她晚上睡觉习惯裸睡，即使那几天也裸睡，晚上去她房间，掀开被窝，一身白肉，只一个地方有少许毛发。每次事前与事后，都要帮我擦洗一番。原以为她头发不长，结果是她每天清晨都要刮一通，在庵子里是两个丫环帮她，在这边偶尔让我帮她刮，平时她说自己对着镜子刮，不过没镜子她也能刮。我担心她刮破头皮，就发明了那个小电动刮发器。结果她一天刮两次。

公主一听，便问公子跟妙玉睡是不是味道不同。陈镝笑公主，告诉她这事不同的人感觉肯定不同。但每次妙玉除生理有反应外，表情一直如水般平静。顶多会问声公子满意吗。完事后，如果陪她睡到天亮，她从不主动进入怀里。睡觉了，鼻息很轻，不过身体体香淡淡，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