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正确,也就是我那时不在现场,否则不需要维恩阁下出手我也会立刻将其肃清!”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主动给波普定罪,仿佛比维恩还要气愤许多,尽管汉克还未来得及说出维恩到底为何不满。
汉克略有几分愕然。
“维恩阁下现在就在里茨本对吗?”弗洛德紧紧盯着汉克,追问道。“我即刻便前去见他,为鄙人的失察向他请罪。”
“呃、对……他是在里茨本……”在对方目光逼视的强烈压力下,汉克语无伦次。
但随着理智的回归,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又让汉克勉强恢复了替大人物传信的矜持,于是他重新组织了语言,刻意放缓了声调:“不过——去见他请罪就不必了。维恩阁下说,此行彻底清剿西南的反叛军才是正事,其他的一切都要暂且为此让步。”
“若是弗洛德子爵有意立功,不妨把您这些年来掌握的线索交给维恩阁下,他会酌情考虑您的功劳的。”他满含深意地暗示道。
需要转告的话语已经说完,汉克毫不迟疑便打道回府,唯恐稍慢一步就会生变。
不过弗洛德本就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在亲自送汉克离开后,弗洛德才心事重重地坐回了自己的座椅上。“你觉得可信吗?”
他问的是自己的心腹,侍卫长纳尔。
“我们似乎并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纳尔爵士站在他身旁,含蓄地提醒道。
“是啊,我原本也想着,若是他需要一把刀来打开局面,我便去做这把刀就是了,总要舍得下注才能赢到更多筹码。”弗洛德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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