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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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开始了解情况，被打的那男人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声控诉，闹着索要赔偿，宋至远则坐在马路牙子上沉默着抽烟，全程没有任何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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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从宋至远那里问不出什么，就来问宋仰，宋仰只有一句。“他买东西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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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一开始狡辩说自己是不小心忘了什么的，仍然狮子大开口要巨额赔偿，有个片警凑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男人立刻转头看向宋至远，面露惊惧之色，最后拿着协商好的医药费逃命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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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警不直接管辖街区摆摊的事，对早餐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强制他们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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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年长的片警叫老陈，常年在附近处理案件，认识宋至远，叹着气跟他聊了几句，之后问宋仰。“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满六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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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仰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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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就得上学，不上幼儿园就算了，小学必须得去上，义务教育阶段是每个孩子都要上的，不能每天就这么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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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仰仍然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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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见他没什么反应，语气严厉了几分。“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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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终究是小孩，胆子再大，脾气再倔强，面对严肃的人民警察，也还是免不了有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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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仰木着一张小脸，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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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这才收起严厉，走过去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把，回头看了看坐那儿沉默着抽烟的宋至远，一脸无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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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街上来往的行人越来越少，不再有顾客，宋至远把煤气的火关掉，开始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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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至远把食材用具等归置好找出车钥匙，宋仰收起自己的小板凳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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