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
孰重?
只是,当初他一心只想让她留下来赎罪,其实一开始便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可如今,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如此境地。
没有了孩子,没有了继续困她在此的筹码,他又该如何继续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就在这时,满腔愤怒的易三少忽然大力地一把将他推开。
猝不及防地使得他受力后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再次站稳脚跟。
可易三少丝毫没有给他缓和过来的时间,紧接着依然怒不可遏地说:“且不说拓跋宏为丫头所做的一切,从始至终皆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若不是他画蛇添足,自己送上门去。又怎会被那狗皇帝抓进宫去做人质,以此来要挟丫头,将丫头囚禁。”
顿了顿,复又说:“如果拓跋宏的死,你非要迁怒于丫头,那么现在,那个孩子,亦足已还清这一切。既然已经知道自己保护不了她,那么从此以后,休要再纠缠于她。这次,无论说什么,我都要带丫头离开,谁都休想再阻拦!”
闻此,拓跋泽恍然醒悟过来,惊看向易三少无比坚定的脸。
“哼……”
只闻易三少最后对他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声,便就拂袖走了进去。
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忽然之间,拓跋泽的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仿佛只须臾之间,他又变回以前孤独冰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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