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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我去洗个衣服。”
她不听,并且不放,气鼓着:“不要。”
徐谨礼只好把衣服往一边扔去:“行行行,不走了,那睡觉。”
他的裤子松松垮垮,上半身还赤裸着,水苓这么黏过来直接脸贴着他的胸膛蹭,徐谨礼也说不上来是该给她一巴掌让她老实点,还是再把人拎起来亲一回。
总之就是很糟糕,糟糕得他只能隔着裤子随便揉揉,还要防着女孩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就这么被他哄一会儿、摸一会儿又亲一会儿,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终于把这个祖宗哄睡着了。
天已经快亮了,徐谨礼用胳膊挡住眼睛,略有困倦。水苓蜷在他身边睡得安安静静,怀里还抱着他的胳膊,要是一动把这小祖宗弄醒,八成还得缠着他。
他就这么陪她躺着,青天白日的天太亮,睡也睡不着。
叹气,认命。
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脑海里,水苓明年也十六了。女孩十四五结婚的不少,她不着急那么快嫁,倒是可以先去多接触接触男人,免得以后看走眼。
想到这,他又有一股隐隐的不适,为什么他要替她想这些,留在他身边肯定比嫁给别人要来得好些。
他别过头看了水苓一眼叹了口气:哪又能真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姑娘长大了想法多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想离开了,到时候也不用他做主什么,他只管把钱准备好,让她一生无忧便罢了。
一想到女孩要结婚,他就免不了操心更多,她的病怎么办?以后选丈夫的眼光要是不行,丈夫待她不好怎么办?丈夫家里要是人品不行苛待儿媳怎么办?
想来想去,还是得出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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