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耘,微微一笑,颌施了一礼。
薛大家轻咳一声。说道:“江公子,昨日不知尊驾身份,唐突失礼之处尚请相容,薛某怠慢了。”说完,深深一揖。
江耘不敢托大,下了马车,连忙搀住薛大家,客气道:“薛大家言重了。昨日好茶好酒,景美琴美,如何说是怠慢。倒是在下孟浪了,凭着性子胡乱而为,呵呵。”
瘦竹老先生轻拍江耘的肩膀,说道:“你去之后我等才知,原来江小兄便是在端午之期怒斥辽使的江学士,是我等江南人怠慢贵客了。今日早早的赶来拜会,哪知江小兄走得急,让我们一阵好赶。”
江耘谦虚道:“小子徒有虚名,若论文采风流,断然是比不上江南俊杰的。因急着去潭州上任,风雪又阻了几日,实在等不及,今日索性冒雪而行了。”
薛大家说道:“江公子,前面不远处有个驿亭,不如再那儿小歇片刻,略作相送之意,如何?”
江耘不敢推辞,便上了马车,一行人五辆马车又赶了几里路,停在一个驿亭前。
师师与云桃不便下车。便等在车中,素手掀了车帘,微微颔,算是打过了招呼。师师娘子与姜清清目光相接,彼此留意,都惊讶于对方的姿容。
薛大家并不客套,从车上取了一幅卷轴,双手端着,郑重说道:“此画便是昨日那幅山涧溪梅,恳请江公子收下此画。”
江耘吃了一惊,推辞道:“薛大家,此画贵重,绝非相赠之物。小子昨日兴起,胡乱扰场,心中已然不安。老先生可作证,江某并无意此画。”
瘦竹老先生拈须笑道:“江小兄心性豁达,的确是为老夫出头。不过,你且让薛大家把话说完。”
薛大家说道:“江公子,实不相瞒,小女清清是杭州得月楼的头牌倌人。我父女虽已相认,奈何小女子却不愿出了艺坊,归门认祖,这亦是我难解之心结。昨日祥伯以琴声劝我。终让我放开心怀,,血脉之情,始终难以割舍。既然她不愿意宅门纠隔,我这做父亲的也不能勉强。但在那个地方,我终究是放心不下的。昨日,江公子走了之后,我与祥伯商量了之后,又征求了清清的意见,想把她送至京城的慧贤雅叙。慧贤之名,我等虽处江南。亦有所耳闻。江公子创此雅舍,实为天下欲自立之女子大开方便之门。故此,风雪之日急急赶来,便为此事而来。”
江耘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此父女之情,江某岂能不成全。”
向边的姜清清接着说道:“江公子,不知道小女子的琴声可入得京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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