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桃说道:“少奶奶去街上哩。”正说着,却见师师拎着一个布包回来了。见江耘在家,兴冲冲地从布包里抽出布料来,放在江耘身上比划。
江耘爱怜道:“老婆,你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不要乱跑喔。桃,以后你可要跟着。”
云桃委屈地呶呶嘴,抱怨道:“我还想去咧,这不是要看着么,若是野猫来翻了那种子,你还不埋怨我。”
师师很享受爱郎的关怀,轻柔道:“放心吧,我坐轿子出去的,要不走路上和另一个轿子堵了一会,我早回来了。”
江耘笑道:“坐轿子便好,县夫人的轿子谁敢堵,拆了。”
师师嗔怪道:“谁知道你是县夫人,轿上又没写着。”
江耘乐呵呵道:“哈哈,我以后给你写上,浏阳剐的车牌,谁敢挡。”
师师正将布料围在他的肩上,见他乱动,掐了他一把,说道:“说的什么疯话,别动,站好。相公,你好象胖了一点。”
江耘老老实实地站好,回忆起前世那些彪悍的车牌号码,那可是权势的代表,有钱都买不来啊。
不对!以后有钱都买不来,并不代表现在不能买。
江耘没头没脑地问道:“后来谁让了?”
李师师疑惑至极,自己的相公今天怎么了,这么纠缠,见他急切的神色,便说道:“谁也没让,旁边的烧饼摊腾出了路,不就都过去了么,你这是怎么了?”
江在把撸下身上的布料,兴冲冲地跑了,他又想到了一个找钱的法子,这应该算是预算外收入吧,就叫它轿牌税吧。对全县所有的轿子征收上牌税,每顶轿每年一贯钱,这应该是一种奢侈消费税,对于那些有轿的财主来说,一贯钱实在无关痛痒。而且,这项收入的核心便是轿牌号,江耘决定重新老本行,搞竞卖。号数越小的越贵,从浏阳壹号开始往下排,若两轿相遇小号者为大,大牌号需让道。
“怎么样?我的办法高明吧?”江耘得意地看着被他重新召集起来的幕僚。
小张师爷显然不曾吃透江耘的本意,奇道:“江大人,全县的轿子不过四五十顶,一年也不过四五十贯钱而已。”
王烨却显然早已见识过江耘的手段,笑道:“关键在于牌号。若是车马行的租轿,便只需一贯钱,但若是财主家的轿子,便远远不够了。我若是季员外,便拍个浏阳壹号满大街地逛,劳贺,请让道。
小张师爷抱怨道:“此非特权?不可,若是江大人出去,碰上了也要让不成,官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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