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你等等。”
那年轻人急了:“我已让了一回,如何又让我让?”
看那两个争得辛苦,小张师爷不失时机地插言道:“价高者得。”
那年轻人仿佛得到了答案,喊道:“两贯钱。”
后一人也是不好惹的,城西的绸缎庄老板岂能轻易服输,冷冷地瞧着他,从嘴里透出两个字:“三贯。”
那年轻人一阵迟疑,仿佛想到了什么,笑道:“给你吧,我且去拍九号,以后莫要在路上碰到我,哈哈。”
他这话却引来众人的侧目,那几个财主冷笑连连。臭小子,你可以试试看。
江耘心中暗笑:“年轻人不知深浅。”
果然,不待那年轻人开口,绸缎庄老板边上的一位男子便喊道:“九号,五贯。”说完,挑衅地看着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说错了话,却受不了讥讽的眼光,赌气道:“六贯”
“八贯。”那男子不依不饶。
那年轻人涨红了脸不再搭腔,待那八贯男子领了牌去,又狂妄地站了起来:“七号,十贯。”
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成了公敌,马上有人喊出了十一两小伙子垂头丧气,来到放轿牌的墙边,拣一个顺眼的,对小张师爷道:“算了,我便要这个吧,三十三号,这总没人争了吧?”
“三十三号,两贯。”绸缎庄老板追击了“鄙人有三顶轿子。”
小伙子算是丢人到家了,好在始终头脑清醒,知道不能和钱过不去,气呼呼地选了六十七号。这个总没人抢了吧?
众人俱都大笑,原谅了他。小伙子也乐了,笑道:“咱以后就跟在江大人的轿子后面,我看你们谁敢不让?”
接下去的拍卖终于升级,几户财主相继出手。除了靠后的寻常号码无人相抢外,个位号牌的价码尽数升高,都是一个县里的头面人物,如何肯示弱,两号至六号的平均价格为十五贯。
季员外已经拍得了两个号码,十九号和四十号。十九号那个是给他新娶的小妾,她今年正好十九岁。至于他自己,自然是要壹号,只有这个,才能配得上他济阳富的身份。
众人也极有默契地避开他,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自知财力不如他,绝不争那口闲气。
季员外自信满满,盯着小张师爷手中那块鲜红的“浏阳壹号”傲然道:“壹号,二十贯。”
“三十贯。”不知何时,人群中来了司马掌柜。
司马掌柜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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