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兑换,如此一来,我们只需每日做好统计。互通消息,便能避免出现如江大人所说的情况生。而且,更能保证我们的银钱流通有一个最佳的筹戈。”
“妙!”江在拍大腿,这不就是银行业支票与汇兑的最初雏形么。
史涛受了鼓励,继续道:“并且大额的定点兑换必须设置暗语,以防遗失之弊。”
江耘连连点头道:“嗯,那是那是,密码是一定要的。”
众人奇怪道:“密码?是何物?”
江耘连忙道:“啊。就是暗语,暗语不对啊,如果设了暗语,我们如何告知承兑的钱庄呢?书信吗?也不行,若是持票人先于书信到达,却如何是好?”
江耘的话让众人又陷入了沉思。
司马倩抬头道:“我有个法子。
可设数字暗语。用礼、义、仁、智、信、福、禄、寿、禧分别代表从一到九。客户设了暗语,便可按顺序在钱票上的印上相应的字。外人只道那是票面上的吉庆字,而我们内部却能一目了然。当然,暗语的编制必须只能让少数核心人物知道,且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更换。如此一来,钱票的安全便能保证了。”
江耘几乎要为这个创意叫出声来。看着娓娓而谈,条理清晰、神色专注的司马倩,江耘又是高兴又是心疼:聪慧如她者,也为此事劳累得心神俱疲,只怕不仅仅为了那些对她来说唾手可得的银钱,而是为了帮他江耘实现创立钱庄的理想。
侃侃而谈的司马倩在纸上写写画画,虽然不曾抬头,却似乎感受到了江耘热切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心中涌起一抹难言的苦涩: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吸引他的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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