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和元绫两人在树下概只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两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庄主,此时不宜久留,追兵马上就到。”潮楠说。
“船已到。”潮木说。
“你们…”元绫认得,是绛山的潮楠和潮木。
当时听潮埗说,两兄弟看守水牢多半已经凶多吉少,没想到他们居然好好的,完全不像受过伤的样子。弦月见元绫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他牵着她起身,把她后背的剑鞘脱下来让自己背,随即扶她上马:“走,路上再说。”
待元绫坐好,弦月翻身上马,挥动缰绳再次起行。她转头暼看,发现与弦月一路的人不只潮楠和潮木,还有数名元绫没有在古庄见过的人,他们跃马扬鞭,一路尾随着。
“那几个是我从骘带出来的人,如你所见我灵核受损,无法催动灵气,只能依靠他们为我护航。”
“你受重伤不好好养,不但消声匿迹,还敢跑来衪界。”
“在我得知扎拉提廸有问题时,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谋划,我是打算先赶紧处理好再与你慢慢解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去寻晨煦帮你找姜峰的时候,离开时她直接问我是否关着一个彩辫子的男人,然后让我远离扎拉提廸,说他会把我害死。”弦月说:“虽然她透露的不多,但是凭那短短几个字我开始在推算即将发生的事情。”
因为能杀死他的方法,太少了。
他不认为扎拉提廸有单对单杀死自己的能力,而且他是被自己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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