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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也觉得可疑/分子在村子里搞了破坏之后不能再回到这儿等着被他们抓,应该早跑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能问出他的身份线索,接下来抓人就有方向了。
褚老三是个五十出头的庄稼汉,十分的老实木讷,村子里新来的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领导,被小林盘问得紧张无比,不停擦汗。
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才交代明白,昨天来的是他表姨丈夫的大侄子,名叫胡勤耕——一个七拐八绕才能搭上关系的几乎不算亲戚的亲戚。
他也是好几年前在表姨家见过这人一面,这次要不是胡勤耕自己找上门来,他早就把这号人忘了。
胡勤耕自称是有点事要去南边的小鼓县,路过赵家屯,想起褚老三就住在这里,正好可以歇脚投宿,就找了过来。
因为一进门就极大方地拿出二斤黑面和几块饴糖当见面礼,褚老三一家惊喜之下根本就没把他往坏处想,竭尽全力地热情招待了一晚,早上还依依惜别,褚老娘拿出锁在炕柜里的葛根粉,给人热乎乎冲了一碗,喝完才让走的。
小林追问,“他是不是左耳少了一半?”
褚老三连连点头,擦擦鬓角流下的冷汗,“是少半只耳朵,说是有年冬天上山,耳朵冻硬了,没留意被树杈挂掉了半只。”
石韵听得直吸气,“这得有多疼啊。”
系统先是很淡定地客观分析,“当时应该不疼,冻僵之后就没感觉了。”随后语气一变,怕怕地说道,“不过这种情形想起来就恐怖,我难受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石韵正在悄悄摩挲胳膊上集体起立的鸡皮疙瘩,听它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不由一僵,心想两岁你怎么抢我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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