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够厚脸皮的,听到自己刚才的话,不应该觉得自尊心受伤吗,到陈望月嘴里好像变成在解释和安慰一样。
可笑,她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解释做事的动机,不吃陈望月的早餐也不是因为有自己的营养团队,她就是不想接受陈望月的好意不行吗?
心头逐渐积蓄的烦躁,像孩童吹起气球,缓慢但逐渐满胀,这似乎是面对陈望月时,蒋愿惯常会有的心情。
这种私人领域被一寸一寸入侵的感觉,陌生而奇异,屡屡让她产生负面情绪。
蒋愿没有尝试过经营亲密关系的成功经验,友情还是恋爱,都不是她所擅长,她只觉得无趣,更不明白都是些什么人在享受彼此拉扯折磨的过程,她的时间很珍贵,不应该用来应付这些事。
“陈望月。”像找到了两点之间最近的那条线,她开口时带着一种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笃定的傲慢,“我说过吧,你很烦。”
“我没闲心跟你玩交朋友的游戏,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可以说出来,我会考虑,反正,没有什么是我给不起的。"
接近自己的人哪个没有小算盘,身边那些曲意逢迎讨好的跟班,为自己付出再多,话说得再漂亮,无非是想攀附上蒋家而已。
陈望月也不会例外的。
她可以姑姑嘱咐过的份上,对她多一点优待。
果然,蒋愿听到陈望月说,“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我说话从来算话。”
和蒋家的合作,学校内的庇护,她提什么要求都无所谓,蒋愿漫不经心地想,她只需要跟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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