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蒋愿微微抬起眼皮,拨开她的手,“你们家更衣间在哪里?”
这就是不打算继续追究的态度了,陈望月语气一松,吩咐一侧佣人,“带蒋小姐去二楼。”
空气里的紧张气氛消弭,大厅里的乐队重新演奏,离正式开场的时间越来越近,还有辛重云为陈望月请来的一些年龄相近的世家小姐们也陆续到场。
一切都重归平静。
只有许幸棠脱下那身佣人的工作服,换回洗得发黄的运动鞋和旧T恤,从侧门离开了辛家的宴会厅。
步伐像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该怎么跟小姨解释呢,她捏着手心,眼眶发酸。
她是孤儿,妈妈年纪轻轻跟社会上的混混生下她,把她扔给妹妹就跑了。
外公外婆早早去世,这么多年,一直是小姨在抚养她。
姨夫和小姨离婚前曾骂她是个丧门星,拖油瓶,小姨像护崽的母鸡,把小小的她护在身后,毫不示弱,叉着腰骂回去。
现在看来,好像骂得也没错。
她毁了小姨安稳的家庭,现在又害小姨失去了来之不易的新工作。
身后忽然有人喊她名字。
“幸棠。”
许幸棠还沉浸在自责里,直到陈望月连着喊了她好几声,她才恍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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