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把冷库反锁只需要几秒钟,蒋愿的心理治疗却花费了漫长的数年,她不开口说话,不走出房门,每天机械性地进食,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卧室里遮光窗帘永远拉得紧紧实实,不透进一丝光线。
除了父母和凌寒,她谁也不愿意见。
后来蒋愿开始练习滑冰,就是为了克服对寒冷的恐惧。
凌寒始终陪在她的身边,他想过很多办法帮蒋愿,凌家的小少爷性格好人缘佳,跟哪边都说得上话,如果有他做敲门砖,再加上蒋家的日益强大,蒋愿想要重新融入圈子不难。
但这女孩长大后远比凌寒想象中睚眦必报,谁说过她坏话,谁瞧不起她的爸爸,谁和欺负过她的人走得近,桩桩件件记得清清楚楚,并且随时准备回击。
她来到瑞斯塔德后受过最好的淑女教育,她的仪态是公认上城区名媛中的最佳,跟王室公主比也丝毫不输,但这些优雅的表象无法让她对任何人假以辞色,她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和评价,也不在乎这些人背后代表着怎样古老顽固的家族势力,不止一次让想要靠近她的少爷或者小姐颜面扫地,拒绝任何人递来的橄榄枝,除非这些人甘愿担任她提包的跟班,臣服在她裙下。
她的风评一天差似一天,但她的气势却随着蒋家的崛起,一天胜过一天,出落得越来越美丽,也越来越强大,像打磨过的珍珠,绽放出令人炫目的光华,足够刺瞎弱者的眼睛。
她拿光同年龄段所有花样滑冰比赛的金牌,破了很多项世界纪录,冰迷和崇拜者遍布全球各地,就像一只违背了剧本和导演意志的黑天鹅,她一出场就势必要把其他的白天鹅都衬成塑料标本。
现在,轮到蒋愿孤立整个上城区。
凌寒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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