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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问是理想。
“我要做数学家。”
“数学家?”辛檀问,“为什么会想到当数学家?”
“我喜欢确定的东西。”陈望月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纯粹的定义和界限,容不下一点模糊。”
数学是纯粹的学科,黑和白,生和死,小数点前和小数点后,但凡是纯粹的东西,都有着极端的魅力。
那样绝对公平的对错,是一种安全的极端,正确的极端,不需要讨论模糊的界定,不需要进行覆盖假设。
陈望月绝非一个纯粹之人,她自认为数学是她唯一能够完全掌控,不用担心被背叛的纯粹之物。
如果能投入于这样极端纯粹的逻辑游戏里,也不枉此生。
“我想申歌诺理工的数学系,去尹时琛教授的团队做基础数学的研究。”
她耐心地跟辛檀介绍,“在我小的时候,典型群Theta对应理论中的两个基本问题,守恒律猜想和对偶猜想,还是数学人面前的一大难关,尹教授是真正的天才,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就找出了这两个困扰整个数学界五十多年的问题的解决方法,还提出了典型群重一猜想的解法,证明了非零假设,拿到了当年的怀尔兹奖章——数学界的最高奖,你听说过的吧?”
辛檀“嗯”了一声。
“他现在是歌诺理工数学院最年轻的系主任,也被认为是攻克朗利兹纲领问题最有力的带队人。”
“数学的皇冠上有两颗明珠,菲纳猜想和勒曼猜想,前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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