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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盼一下噤了声,要是普通学生,这话说了就说了,但他们的爷爷是现任联邦大法官,顾家在卡纳政坛一向保持中立,她确实多嘴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拙劣地转移话题,“天空也在瑞斯塔德吗?他去歌诺念初中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他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你抱的是他表弟吧,江天空就比你小一岁,你抱得动就有鬼了。”顾生辉笑她,“顾晓盼,你金鱼啊,记性这么差。”
顾晓盼在桌底下伸出脚,毫不留情踩在他的宝贝球鞋上,“就记不住怎么了,你不是替我记得好好的吗?肯定是你小时候天天抢我吃的,害我营养不好。”
“是啊,就抢了你一次,念了我十年,长不高也怪我,脑子不好也怪我,顾晓盼,你记仇的时候记性特别好。”
陈望月抬眼看了一眼顾生辉。
虽然他一贯爱和顾晓盼小学生斗嘴,但今天话格外多,一直在掀顾晓盼的底,贺谦临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要他一有接话的苗头,就马上被顾生辉岔开。
他今天的举止表现,实在不符合他们这种家庭的教养,除非他不满意这个妹夫,否则怎么都该看在顾晓盼的份上做做表面功夫。
也亏贺谦临脾气够好,递出去的话几次三番被刻意忽略,也不见他流露出难看脸色,他眼睛始终追随在顾晓盼身上,看着她或是笑,或是跟顾生辉吹胡子瞪眼,他便也跟着弯了唇角。
眼睛里的喜欢,像积了一晚雨水的荷叶,满到快要溢出来。
站在朋友的立场,陈望月觉得贺谦临这样沉稳温和的性格很适合顾晓盼,青梅竹马,情好甚笃,她想不到顾生辉有什么理由抗拒妹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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