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烦死了。
该死的陈望月,居然敢背后说她坏话。
手中的书一点都看不进去,她烦躁地翻身,把被子蒙过头,忽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小愿,你睡了吗?”
蒋愿盯着天花板说,“睡了!”
“好,那我进来了。”
陈望月的声音带上笑,她推开门,把一小束玫瑰插进床头的花瓶里,一支又一支错落有致地摆放好。
“幸棠都告诉我了,你今天帮了她大忙,她让我谢谢你。”
“这是我收到过最不值钱的谢礼。”蒋愿坐起来,“很丑,拿出去。”
“这不是她送的。”陈望月拨弄着花,“是我给你买的。”
“……许幸棠送的呢?”
陈望月有些怜悯地看着她,“你就这么不能接受口头感谢吗?”
蒋愿在镜片后掀起眼皮,翻了个白眼。
陈望月这才注意到她戴了框架眼镜。
她知道蒋愿近视,不过一般都是佩戴隐形,现在这样,眼睛收敛了锋芒,倒是多了点说不出来的书卷气。
“第一次看到你戴这个。”陈望月就笑,“很好看,就是有点认不出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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