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烦恼的戈登

才将糖果拉开。</p>

戈登又看了看威廉手指上的糖果痕迹。</p>

很显然，小丑在给威廉口中塞满糖果之后，就直接离开了。</p>

没有死去的威廉想要用手将嘴里的糖果扒开，却根本做不到，在绝望和口腔甜意之中慢慢走向死亡。</p>

可现在，戈登已经没有心情感慨小丑杀人手法的残忍，因为他自己也在心惊胆战。</p>

小丑是为了他杀掉这些人吗？</p>

小丑知道是这些人害了他？</p>

小丑为什么要这么做？</p>

不论怎么想，戈登都觉得被小丑这样的人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p>

他总感觉，还有更大的阴谋在不断酝酿。</p>

虽然只是直觉，但是他能够一直活到现在，凭借的就是直觉，加上一点点运气。</p>

“小丑啊，小丑，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p>

.........</p>

而此时，被戈登念叨的雷德已经变回了阿尔弗雷德的样子，并且回到了韦恩庄园之中。</p>

至于杀手鳄和所罗门，招募他们的是小丑，又不是阿尔弗雷德，他们自然有小丑帮的驻地可以待。</p>

“扮演度49吗？怎么都无法上涨了....”</p>

因为阿尔弗雷德的卡片和小丑的灵魂融合，所以自己在扮演小丑的同时，也等于是在扮演阿尔弗雷德。</p>

扮演小丑时的所作所为，细细看来都是为了韦恩集团好，所以阿尔弗雷德的扮演度也能够上升。</p>

这些是系统给自己的解释。</p>

不过如果要用雷德自己的话来解释，那就是阿尔弗雷德黑化了，变成狂笑阿尔弗雷德了。</p>

“没错，就是这么想最合适了。”</p>

什么灵魂，什么认可，雷德根本懒得听这些东西，只要解释得通，不会遗漏某些方面，那么怎么解释都可以，反正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件事，搞这么麻烦干什么？</p>

“不过....”</p>

雷德回过了神，看着面前的哥谭市地图。</p>

“还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