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随后,李傲道:“但这个酒店还住过爱默生。”
爱默生是美国上个世纪的诗人和思想家,他的名号更大了,“美国的孔子”,“康科德的圣人”,“人类导师”,“新英格兰的先知”等等。
李傲说:“根据我的考证,爱默生虽然赞成解放黑奴,和美国那个总统林肯一样,但他却是个彻底的白人至上者。他所谓的解放黑人,是把黑人像动物一样凑在一起,绝对不能和白人有任何的通婚,至于投票、教育这些权利更没有!”
“如果爱默生活过来,看到我们这些人,相信也会说出什么不逊的话。因为我们也不是白人。”
“所以你们与其尊敬他,不如来尊敬我。不然,你们就和聂华令是一样的,有白人软骨病。”
这是下马威啊!
内地这边一时语塞,都本能的望着余切。
余切边说边想:“我相信世界上的人类从人格来说是平等的,但个体确实存在差异,我也是承认的。让文学的归文学,修养的归修养。”
“那你遇到爱默生又怎么办呢?你难道和他说这句话?”李傲问。
让我遇见了?
余切做了个开枪的手势:“砰!”
“对这些人,我没有修养。”余切说。
这个小插曲,让随后的讨论活动变得稍微紧张了一些。
再想想,第一轮的话题是“简繁体”,要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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