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诗,还要像许多拉美作家一样,真正的参与到社会建设中来,这却成为他的催命符,最终聂鲁达被人毒杀于自己的家中,所有财物一洗而空。
作家在红色国家往往有超出一般职业的报酬和待遇,这并不是为了让他们当叛徒的。
想想看,余切一边翻译这个智利诗人的诗,一边听说顾华为了钱叛逃了,他胸中是怎样一股怒火。
但余切并没有在这个场合过多的提起聂华令等人。
因为这些人并不配。
马尔克斯握住余切的手:“我从前对中国人的认知,都来自于你。你是我唯一见过的中国人,现在我知道是什么样地方,培育出了你这样的人!我怀着崇高的敬意!”
“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来中国一次。”
之后,略萨也向余切伸出手,再一次为之前误会余切而道歉。
《世界日报》的华记者谈到了一个余切不知道的事情。
“余先生,作为一个华人报纸,我们曾经连载过鲁迅的《马上日记》,他把每天的生活写在报刊上,读者很喜欢看。我们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这样做过,但我想,现在是这样的时候了。”
余切面露难色:“我没有写日记给大家看的习惯,我写下的一定是美化的我。”
“那就由我为您写一段生活日记,把您说过的,谈过的择取一些重要的,连载到报刊上。”
“我恐怕没有太多时间。”
“就从现在开始,从您离开美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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