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在哪,我在哪?
刘祥成不知道她想什么,继续道:“有一天我看到,一些燕京的大学生来买《时代周刊》,他们是凑钱来买的。我太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买书,但他们真的很快乐。”
“所以余切是这样的人。我们得拍摄这样的人。”
刘祥成的解释没有让邵琦完全满意。
她觉得双方文化不同,确实存在一些差异。而且,刘祥成这种拍摄手法是宗教式的,就是说,他会把每一个主人公都拍摄得像时代注定,就像是某种宿命论一样。
中国人是不相信宿命论的,有没有那种更合适的讲故事手法?
邵琦冥思苦想,她天天都跟在余切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