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生了这么一些故事。”
骆一禾不甘心,“你总不能写留学了的飞黄腾达,对爱情和祖国忠诚的反而孤老终生吧,这就变成了可恶的故事!让人看了心里发堵!”
余切忍不住笑了:“你说得对,这也不是我要写的……我的小说是要卖钱的,不能故意让读者心里发堵。”
而且,从后来看,时代其实也惩罚了他们的绝大多数人的选择——是否是一种诅咒呢?
“原来这就是‘新现实主义小说’?”骆一禾轻声道,“余切,我只希望你不要写砸了,请写的有力度一点!”
接着,他忽然很认真的说,“余老师,余老师啊!你忘了吗?我其实也是一个编辑啊……”
骆一禾前所未有的认真,他这个人写诗是二三流的天赋,但是做编辑,却有超出常人的直觉。
果不其然,骆一禾向余切约稿。
他对这个故事已经心动的无以复加。这可能和骆一禾本人的经历有关,他是个恋爱脑,写了很多情诗给自己女朋友。
据说骆一禾的女朋友(后成为妻子)记录了骆一禾很多的故事,让他后来去世后,以一个“宠妻狂魔”的形象,活在了很多文艺青年的心中。
然而,余切没有立刻答应骆一禾,他告诉骆一禾:
这个被命名为《大撒把》的故事,仅仅只是“三部曲”的头一部,后面至少还有两部新现实主义作品,为了保持连贯性,他想要发在同一个刊物。
“你前面的已经很精彩了,但是,你还要写两部书?”骆一禾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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