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方案,她现在最想去的便是酒吧里买醉。
那是她三年前就开始发展的人脉,酒保阿ken至今没给她介绍过一个客户。
“蓝眼泪”酒吧的霓虹灯在雨雾中氤氲成一片。
胡曼黎直接坐在吧台最里侧,手指在台面敲出三长两短的暗号。
“胡姐!”阿ken擦着酒杯凑过来,“那个……您上次说的重疾险,我表哥他……”
“tequ,纯饮。”胡曼黎打断他,“记得!杯口不要盐。”
“……”
烈酒入喉像刀割。
第三杯时,她开始对着手机锁屏说话,那是丁致远和儿子在迪士尼的合影。
“致远,你知道曹玲的儿子多像达尔小时候吗?也是那么不爱说话……”
阿ken不安地看着她往第五杯龙舌兰里加冰块。
这位从来精致到头发丝的保险女王,此刻睫毛膏晕成黑眼圈,口红沾在杯沿像干涸的血迹。
“胡姐,要不要帮你叫车……”
“闭嘴!”胡曼黎突然抓住他领带,“你们都觉得我完了是不是?”
她的gi西装外套滑落在地,露出皱巴巴的丝质衬衫,今早她穿着这身被赶出蓝洋保险。
凌晨两点,阿ken和保安架着不省人事的胡曼黎上了出租车。
“华东医院急诊。”他塞给司机两张百元钞票,“就说酒精中毒。”
华东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胡曼黎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模糊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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