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道擦痕来。
“比起你这个替自己弟弟下套强迫我这个贱人的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冷笑的说着,古瑟在狼藉中捡扶起那把凳子,悠闲的理了理衣衫,坐了下来,就坐了白月翎的面前。
——不是他想坐,而是刚才一击,这人震断了他几根肋骨,他实在无力支撑,太疼了。
闻言,望着这小公子突然的反骨,白月卿敛眯深了几丝眉目,眸色越发的沉冷,亦蹙紧了眉头。
盯了许故作轻松悠闲的古瑟,他眉目忽的一沉,无谓掸理衣衫的古瑟动作一僵,手忽然捂抓了自己脖颈,然后人被缓缓的浮了半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提了半空。
脸色看得见的殷红淤青,额角青筋亦爆绷得紧胀,极是窒息难受。
但古瑟还是似一副平静模样,丝毫无惧,就那样不屑冷然的注视着白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