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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的步伐,不可能这么惊慌。
城暮寒浓眉一皱,立马怒喝道:“谁!?”
只见杨权神色慌张,匆匆跑来。他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几道擦伤的痕迹。
城暮寒吃了一惊,原本忧愁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惊愕。
而躲在柱子后的南岳筝,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暗叫不好。
杨权怎么跑出来了?!
城暮寒皱起眉头,怒视着杨权,大声质问道:“上次那个想偷袭岳筝的蝉衣宫之人,你不是跑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杨权一下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浑身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是独孤朝寒!”
城暮寒一听杨权提到独孤朝寒,原本混沌的脑子一下清醒,那醉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杯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杨权。
独孤朝寒冤枉自己,逼自己娶她,还有意无意在藏着南岳筝的房间外晃荡!
他早就觉得独孤朝寒有问题,可却一直拿不出证据。
心中那股一直以来的疑虑,再次被点燃,且烧得愈发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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