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酒精棉球,“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咳咳,自己来就好。”
闻言,男人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薄唇凉凉扔出四个字给她,“你想的美。”
“???”
她是外科医生,处理这种伤口可比他一个法医专业多了,她怎么就想的美了?
童映心气呼呼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比较,咳咳……我都比霍法医你专业多了。”
“或许,”男人理也没理她地坐下来,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但我怕你会放水,然后故意赖在我这里不走。”
童映心再次,……
望着他那双很有力量的大手,她抿抿唇低喃道,“你放心,我不会赖的,明天一早我就走。”
霍砚清听着,给她消毒的那只大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些力道,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只要你敢再回去那地方,你随意。”
他一说这个,那个血腥不已的画面瞬间又展现在童映心眼前,她禁不住地瑟缩了下身子,“我可以先住几天酒店,或是先搬去莹莹那里。”
“哦。”霍砚清应着继续手上的动作,“你不怕连累人家就可以。”
连累?
童映心睁大眼睛,“那个男人还没抓到?!”
霍砚清默认。
“怎么会?”童映心无法置信,她眉心重重跳着,“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现在也还生死未卜?”
“他把孩子带到了郊外的深山里。”霍砚清淡声解释着,“搜完那座山需要三天。”
呵。
童映心心底冷笑一声,可不是,现在这个年代,要想躲避警察的追寻,是只有藏身到深山老林里了。
三天。
小女孩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童映心想说什么,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是活到二十五岁才彻底明白的,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她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咝!”
膝盖那里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童映心醒神过来,男人正拿着酒精棉球反复在磕的比较深的地方消毒。
他手劲太大了,她没忍住地叫他,“霍砚清,疼。”
声音虽然哑的厉害,但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霍砚清听着莫名喉咙干的厉害,抬眸看过去,女孩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橘色的灯光下,一双清澈的小鹿眼格外灵动又楚楚动人。
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他收回视线,嗓音较之前多了几分暗哑,“疼你才会长记性。”
“???”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没苦硬吃吧?
童映心不满地冲他哼哼,“你轻一点我一样长记性。”
话音堪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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