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森在大班椅上坐下,一双长腿优雅地叠起,“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老大了!”商晋北无法理解,“你们都离婚了,离婚就该划清界线了,哪能还在一起吃午饭,苏布偶年纪小她不懂,森哥你一把年纪了连这点常识也不懂吗?”
一把年纪?
霍砚森不露情绪地挑了下眉,若有似无地笑了下看他,“我还真不懂。”
“森哥!”
商晋北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这么不当回事好吗,我跟你讲,你这样的话你会被苏布偶那个作精给缠上的,她那个女人我跟你说,她鬼主意心眼子比她头发都多,你再这么纵容她下去,那你离婚还有什么意义?我们这些旁观者可以忘,你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结婚三年,她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吧?”
闻言,霍砚森不咸不淡地睨他一眼,“你倒是记得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