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破碎,他雕塑一样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打扰。
过了很久,施南安干咳一声,永平伯才回过神来。
自从施南安住进西跨院,还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父亲,如今夫妻俩都被芳慧下了毒,永平伯觉得他要是不出头,施南安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交心了。
更重要的是他也无法给孟侍郎交代,人家养的好好的两个孩子,刚到他身边一个月,就遭受了如此大难,他愧对老友,愧对施氏。
他低头苦笑,在抬头时一脸坚毅。
“来人,给正院上锁,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就是要把芳慧禁足在正院里了,虽然衣食住行不会太差,但是这也是明晃晃的囚禁人,以后芳慧在外人眼中,哪里还有脸面可言。
“父亲,你这样做,康王府那边会有不满的?”沈承望胆怯的说了一声。
“哼,康王府不找我,我还想找康王府,怎么养出这么歹毒的女儿!”
“还有,你以后的长子过继到南安名下,世子我也会留给南安。”
这件事,就以这种玄幻的方式结束了,孟文瑶和施南安回去的时候,还忍不住唏嘘。
“都说永平伯和芳慧的爱情感人至深,没想到她们俩都有这么深的怨念。”
施南安没有跟着孟文瑶八卦,他扫视了一圈院子道:“我多安排一些护卫过来,以免芳慧真的发疯派刺客过来。”
孟文瑶立刻紧张起来,拉着施南安的袖子道:“不会吧,要不我们还是不住在这里了吧,太可怕了。”
“别怕,她白天不敢来,晚上你抱紧我就是。”
“好啊,你故意吓我!”
两人说笑间就扭在了一起,丫鬟们也很有眼力劲的退出去。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吴琴芳经历了一圈生死轮回,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之所以能留在伯府当儿媳,那也是因为伯府还要脸面,要是大家以后都不要脸面了,她可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而且,今天永平伯直言把沈承望的长子过继给施南安,那就是沈承望可以不跟她生儿子,只要有儿子都行。
也许哪天,有个通房丫鬟就能生出儿子来,只要过继到西跨院,就下下任永平伯。
而且这个儿子还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就是生母,也不是嫡母,那她以后在永平伯府如何立足。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让任何人生下沈承望的儿子,以后永平伯府的继承人,只能是她的血脉继承。
吴琴芳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趁着芳慧刚被囚禁,赶紧怀上孩子,不然以后芳慧出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当晚,她就让人用泉水和芳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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