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是不一样的。
束木之上,在草原的宗教中就是将人作为祭品进献给长生天,一般都是用奴隶或者战俘,这就表示此人不受长生天的庇护。
而鹰啄狼啃就更了不得了,鹰与狼都是草原的图腾,被这两个动物分尸,也就是此人背弃草原,相当于大明人说的永世变为孤魂野鬼,不入轮回,这是最恶毒的诅咒了。
朱威轻笑:“哦?这么厉害啊?那顺义王,你准备怎么处置眼前这个反叛之人啊?”
巴图尔荪再也忍不住了,猛的起身:“朱大人,你今日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帮孛儿斤杀我?”
朱威一摊手:“有什么问题吗?顺义王是我大明属臣,鞑靼是我大明属国,现在鞑靼内乱,我大明没道理坐视不管吧?”
“你!你…”
巴图尔荪“你”了半天,就是没有下句话。
给朱威看的头疼,这样的人是怎么和孛儿斤打的有来有回的?
孛儿斤的脑子可比巴图尔荪好使的多,朱威这般说肯定有更深层的意思。
要不然,凭借朱威的实力,用得着将巴图尔荪叫过来吗?
还有,朱威明明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水火不容了,有机会都想让对方死,为何还要问这么一句?
难道朱威不想让巴图尔荪死?
想到这里,孛儿斤脸色难看了起来,他可不管朱威为何会这样想,但是巴图尔荪在他这里,已经是如鲠在喉不除不快的程度了。
“顺义王,你觉得巴图尔荪该不该死?”
突然被朱威点了,孛儿斤深吸一口气:“该死!”
这话一出,孛儿斤觉得轻松不少,哪怕现在势不如人,哪怕现在整个鞑靼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程度了,哪怕他知道这样说会让朱威不快,但是他还是这样回答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鞑靼的大汗,鞑靼大汗有鞑靼大汗的尊严,无法忍受被下面的人如此挑衅!
朱威对此其实也觉得正常,若孛儿斤没有这份骄傲,鞑靼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拖这么久?若是孛儿斤是个软骨头,早在五年前鞑靼就应该被灭了。
“巴图尔荪,你自己说说,你该不该死?”
巴图尔荪冷笑一声:“朱大人觉得我该死,大汗也觉得我该死,那我还有活的可能吗?何必多此一举问我?不过我可以死,但是我的族人,还有阿速部的人,他们不该死,他们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他们没有错!错的是你!”
巴图尔荪指着孛儿斤:“是你,草原的大汗!你厚此薄彼,将我们两部落族人当做下等人,你们吃香喝辣的,让我们两部落在冬日中被冻死,在夏日被饿死,你不配做大汗!”
孛儿斤脸色更黑了:“巴图尔荪,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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