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受了很深的伤。”
乔东海握住了乔时念的手,“她当初的病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绝症,是她心里揣着段放不下的感情太累了,她想解脱……”
听到外公的声音里有了哽意,乔时念的心里也变得十分难受,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很伤心了,她还提起来让外公难过。
乔时念紧紧地握着外公的手,“外公,您别伤心,妈妈有您这样懂她支持她的父亲,她一定觉得很幸福。”
外公的心情好似更悲伤了一些,“我有时候想,如果不给她那么多自由,她或许就不会被感情伤至如此。”
乔时念急得摇头,“外公,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妈妈的感情路是她的选择,您没有任何责任。”
之后乔时念又宽慰了外公好一会儿,外公的心情才恢复正常。
见外公真累了,乔时念让他老人家休息。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乔时念给霍砚辞打了个电话。
霍砚辞大概在忙,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念念,有事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乔时念问。
霍砚辞应该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没有,你有事尽管说。”
乔时念也没多说废话,把今天和舅妈以及外公聊到的、有关自己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乔时念的妈妈在乔时念十来岁的时候就因病过世,霍砚辞自然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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