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霍砚辞不敢松懈,“要不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
乔时念摇头,“不用了,刚才我装的。”
她和霍砚辞刚到跑马场没多久,孙皓文就过去了,乔时念觉得很奇怪,便留了个心眼,故意在孙皓文面前紧张地护着自己的包。
实际上录音笔早被她藏在了霍砚辞的西装口袋里。
果不其然,有人来抢她的包。
纵使里边没录音机,乔时念也生气被抢劫的行为,她的生气并未作假,所以霍砚辞才会这么不确定。
“我前几天让你复查一次孙皓文,有什么发现么?”乔时念问霍砚辞。
知道乔时念并没有不舒服,霍砚辞放下心来,他回说:“孙皓文的基本情况和上次查的没有大的区别,所以我让人去查他的身世,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霍砚辞说,孙皓文不是普通父母离异的单亲家庭。
当年孙母辗转了几个城市才在海城落了脚,也没人知道具体是何情况,而要查清孙父的情况需要点时间。
乔时念一听,不禁想起自己,她妈妈虽然没辗转几个城市,但为了和黎泊庭分开,也费了不少心思,结果自己被情困了一生。
当然,眼下并不感慨父母爱情遗憾的时候。
乔时念道,“今天我们从精神病院到跑马场,并没有和谁说。”
他们为了低调行事,连司机都没带,车开的也是普通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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