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一来是证据不足,二来是别的人证据太多了,不但是他们省纪委,巡视组的手里还握着两个关键的人呢,一个是茅飞飙,交代的事情够巡视组在这里住两年了,还有一个正在挤牙膏的蒋飞昶。
如何来形容蒋飞昶和茅飞飙的关系呢,他们两人之间,茅飞飙就是一个棒槌,而蒋飞昶则是一管已经没有多少存货的牙膏。
但是在茅飞飙这根棒槌的挤压下,蒋飞昶总能再交代出一些东西来,问为什么不早说,回答就是不是不想说,是年纪大了,早就忘了,不过这么一提示,倒是想起来了。
“我担心迟则生变,还是早点给出个结论吧,罗洋这里,我建议记大过处分,毕竟他确实负责了这个项目,毫发无损全身而退的话,说不过去,其他的责任嘛,可以加到茅飞飙和蒋飞昶身上,毕竟他们确实是拿了钱的,这些证据不用再另外找了,尤其是那个茅飞飙,我的意见是判处死刑,总要有人为那些失去生命的老百姓偿命吧。”
对于陆明河的这个建议,安静书一愣,旋即,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蒋飞昶呢?”
“死缓吧,虽然收的钱不是很多,但是这件事太恶劣,可以说没有他的点头,茅飞飙是拿不到项目的,而茅飞飙又是项目的直接施工者,他分包给谁了那是他的事,下面大小工头都要追究责任,尤其是那一段溃坝的施工人,这些都要一一捋清楚……”
当陆明河的建议说完时,安静书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这个处理方案他还算是满意,但是可惜了罗洋那里,这个确实没办法再处理了,这一次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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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语堂在一周后回到了北原,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苗霏。
当两人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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