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越发紧张,但到底身边坐着的是陈萧,她知道,陈萧这样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此时,面对任恒的指责,陈萧只是轻笑了一声。
“任先生,我说过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就比如您……”
陈萧目光扫视过任恒全身,而那一瞬间,任恒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凶猛野兽的目光锁定,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
“任先生,让你家里这些人先退下如何?”
他懒洋洋地将头仰在沙发上,旋即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对面书桌后面的任恒。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如果有外人在场,只怕对任先生不好。”
任恒眯了眯眼。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说罢,任恒挥了挥手,屋里伺候的下人顿时统统走散。
才见他转而看向陈萧,眸中带着几分隐隐的威胁。
“如果你接下来要说的都是些没用的废话……”
“任先生这么大的家业,如果没有后人继承,可是打算全部捐给公益事业?”
陈萧意味深长地看着任恒,甚至目光扫过桌子下面任恒的双腿之间。
此言一出,任恒顿时脸色一变。
他的生理问题一直秘而不宣,这个轻狂的年轻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是云家?
任恒目光扫过一变脸色也有些震惊的云芸。
这怎么可能?这个消息他一直瞒得很好,云家人,又怎么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看着任恒陡然变得警惕的脸,陈萧再度一声轻笑。
“任先生不必如此,我没有特意打听过关于任先生的任何消息。”
“是任先生自己告诉我的。”
“我?”
任恒狐疑地看着陈萧。
就见陈萧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若我没猜错的话,任先生是否经常夜不能寐,即便夜里睡着了,也总是做噩梦?”
任恒微微沉着脸。
就见陈萧继续开口。
“除此之外,任先生还很喜欢喝咖啡,经常熬夜工作凌晨歇息,日夜颠倒,也正是因此,才导致肾水亏空。”
陈萧笑得意味深长。
“任先生,您也不是年轻人了,无论如何,也应该照顾着点自己的身体啊。”
都被陈萧说中,此时的任恒脸色微微透着几分惊异。
这年轻人,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来的?
紧接着,就见陈萧继续开口。
“任先生的脾气也很暴躁,一点小事就很容易生气,根本控制不住,因此,任先生也时常十分苦恼,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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