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浑身发冷。
从族谱上划掉她名字的时候,父亲何其果决,怎么添上名字却三推四阻了许久不见动静。
是不是父亲怕造.反的事情连累到她身上,才会如此。
她越想越觉得合理,越合理,身上越抖。
榴花为云岁晚披上了披风,“王妃,将军府到了,我们要进去吗?”
云岁晚摆了摆手,“不了,去楞井街。”
她不想听父亲的敷衍和谎言,她要知道最准确的答案,在此之前,她对父亲和楚修远都没办法完全相信,也不敢轻易质问。
楞井街后巷。
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陈七的声音。
“喂,书生。别看书了,还有几个月才春闱呢,你晚上真的不去看烟花吗?是我家小姐给王爷放的哦,就在河边,还有萤火虫,我带你偷偷去看,不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