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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在写遗书,你要自杀吗?”身后传来邪肆的少年声音,吴诗雅后背一凉,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了上来。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那双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眼睛。
是他!论起来,他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我早说过了,你想杀龙叙封我可以帮忙,可你那时候不想杀他,我也没法子,我这人太心善,别人我可下不去手。”
鹤年一只脚踏在矮桌上,随手捡起桌上的信笺,嗤笑着扔进了香炉里,吴诗雅看着自己刚写的信成了黑灰,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俯身逼视她,“现在,你想杀龙叙封了吗?”
吴诗雅下意识后缩。
嗡——
鹤年匕首插在桌上,让她僵硬在原地。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上了蛊惑,“我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你是他的人,死前不想去看他一眼吗?”
吴诗雅看着他放在桌上的小瓶子,面露疑惑。
鹤年很有耐心地解释,“这是一种日日发作的春药,他那么猥琐,应该会喜欢的。”
吴诗雅试探性地伸手去够那瓶子,就听鹤年继续说:“这春药还有个小小的副作用,就是....会直接废掉那东西。”
废掉那东西,还日日发作,那岂不是日日要承受无处发泄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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