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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晚苦笑摇了摇头。
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至今还对初见慈安时,他拼死也要去告成王世子的场面记忆犹新。
以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若是早知道了,定然会拼死相告。
“说实话,在此之前,我都不能确定,究竟是大夏的哪一位将军害死了我父亲,我甚至一度以为是云老将军的麾下。”
如今真相大白,慈安也并不避讳。
“甚至初见小姐的时候,我拒绝小姐也是因此。”
云岁晚惊了下,难怪当初在他眼中竟然看见了恨意,竟然是因此。
慈安握住了温热的杯子,“兴昌伯做得十分荫蔽,让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只军队征兵,只凭着一腔热血就去了战场,所以直到战死,家属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害了自家儿郎。”
“以兴昌伯如今的权势,你想告他可不容易?”
“小姐查了这么多,是想要放过他?”慈安眸色镇定。
“当然不,他必须得为那些人偿命,只是我们要等他身败名裂。”
云岁晚把桌上的证据拿了起来,起身离开,“先生只要安生准备春闱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云岁晚几步踏出了小院,只留下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汤。
云岁晚拿着那些证据,还不等会瑞王府就又被人拦住了马车。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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