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男子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赵姑娘怎么也这般不解风情?你是否在为我今日未及时扶你而耿耿于怀?”
“郎将误会了。我本性如此。”
“那赵姑娘还真是善变,之前还说要跟我试着好好相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令悦也察觉他的不对劲。
他的声线清明,醇厚,身体面向着她,笑道,“我想的是告诉姑娘,此处为十三道中上游。你眼前所及之处,均宽九百丈,我军中最擅游的成年男子至多游至一百丈便会精疲力尽。”
邵梵伸手以剑朝前,“换言之,需要三个成年男子不眠不休接力,过两炷香时间,方可到达。”
赵令悦脑后发木,眼皮渐渐垂下去,“你什么意思呢?我阿父又不会让女子学泅水的。”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心对我无意,但你单凭自己,出不了常州。”
赵令悦否认,“你如何说这种丧气话,我可并非对你无意。”
“你对我这样冷淡还有什么意思。”邵梵顺坡下驴。
“是因为我心情不悦,是我自己心情不悦,”赵令悦吞下骂语,用起别的杀手锏,往前走靠了一步,风掀起她的大氅,擦过他的腿边,像钩子一般将他的身体勾在当地。
“你......你也知道啊,我已经无父无母,成了个孤女,郎将不常回府衙,府衙中人议论纷纷对我轻视得很,我又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无依无靠的......”
“既然如此,我此后会抽空回去。”瞥了眼她的脸,“赵姑娘还是一点以前的事,也想不起来么?”
“是啊。”赵令悦垂下手,袖子沾到他的手背,激起邵梵一阵隐隐的痒感,“若是能想起来从前一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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